趁着前总统还在牢里,李在明动手速度实在快。韩国国防部大楼气氛一下子紧绷,各路记者堵在门口。特检组直接带人进驻国防部,下手就搜查了二十多个军事单位。人还在拘留所,这案子就开始查。没有半点拖延,看出来不是闹着玩。
韩国媒体全都盯上这场大搜查。各大论坛评论里,更是各种猜测。网上有人晒出了韩国国防部大楼凌晨灯火通明的照片,有员工在社交媒体半夜发文,说办公室氛围压抑到透不过气。这个节奏,像韩剧都不敢这么写。只不过这次是实打实的真事,韩国老百姓全在看,这一查到底会把谁拖下水。
关键是特检组突然爆出一份“录音证据”,定向指尹锡悦去年10月亲自下令军事单位,要操控无人机搞事情,把目标直接指向平壤。这个细节本身就不简单,无人机其实有军事层面,也藏着外交博弈。特检组这波调查,重点并不是单纯调查无人机本身,而是查尹锡悦到底想干什么。说到底,查的是他是不是故意搅局,让半岛危机升级,从而以此为由,强行进入戒严状态。
背后小九九老百姓早看穿。去年12月戒严那一出,操作痕迹太重。戒严令下得理直气壮,其实国会几乎同步就通过了解除戒严的决议。尹锡悦的耀武扬威没熬过一宿。他失势之后,军方高层也很快被调查,韩国政坛大洗牌节奏拉满。看李在明的操作,趁对手被羁押,火力全开搜查,分明是打算把“尹系残余”连根拔起。
政坛谁都知道,一旦失去对军队的掌控,哪怕总统位置坐得再稳都带点心虚。尹锡悦派系被一茬茬查,李在明想要的是彻底掌控。没有信得过的人能把守大门,坐这个位置怎么踏实。从总统一声令下,到特检组直接翻箱倒柜,过程无缝衔接。有人说这场大搜查,是对国家安全负责任的表现;也有人认为不过是李在明兑现竞选时的承诺。其实这两边想法都对,从打击政敌到收拢军权,面子和里子都想要。
网上很多段子,众人说李在明这叫“政坛扫地机”,还说“谁都能查,就怕自己也要被查”。也有民众替李在明操心,韩国这么多年大选几乎个个下场不妙,青瓦台进得去,监狱也出不来。现在李在明敢于发动这样的大手笔调查,底气可能来自于官司还扛得住,也有点给自己立“公信力人设”的意思。
外人看来这动作,不单只是韩国自己的政治斗争,更有半岛局势的深意。去年韩朝紧张升级,无人机直接闯进了朝方核心区域。这种事发生,朝方反应极度激烈,还没调查清楚中国和俄罗斯就已经在公开发声,点名批评局势升级。韩国军方一度死活不承认是自己干的,把锅推到技术故障。现在特检组直接查录音,假设真查出来尹锡悦亲自下令,这不等于是韩国主动承认了当时对朝举动是有预谋的。
这种主动“招供”,对北方邻国显然有个交代。给了对方台阶下,未来谈判桌上多少占点主动权。李在明上台以来,嘴上从来不说极端话,实际动作里也不停地想修复南北关系。每次外交场合都放风,说要和平,要对话。这波调查等于是把前任妖魔化,顺势载入历史,让后续政策转向更容易。外媒也很关注,舆论普遍认为这场调查反映出首尔高层正在试图调整对朝政策,一边镇压内部政敌,一边在半岛局势上变脸。
反观日美立场更尴尬。美国官方表面讲依法办事,不插手韩国内政。但私下各路安全顾问都在警告李在明“要三思而行”,害怕韩军失控。日本那边就更明显了,不断强调韩国政局动荡会影响区域安全,把朝韩问题和自己安全捆在一起。就韩国网民声音来说,对西方盟友立场越来越冷淡。毕竟尹锡悦执政时期过度亲美,结果政局一换,老问题全被翻出来查。一些网友留言,“当初谁和美国走得近,现在谁倒霉,政坛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。”
同样的事放到十年前,韩国高层谁敢查军队后台,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这波李在明真的是拼了。政坛斗争和国家安全,结果最后都和普通老百姓息息相关。网络里有不少韩国人说,每次大选,结果都是孤勇者进青瓦台,离任后全都变成另一个“待查对象”。总统角色像极了踩钢丝,永远没人能安稳落地。
对比历史,每次韩国政权更替,都会搞一轮“清算”。从卢武铉到朴槿惠,从文在寅到现在的尹锡悦,都躲不过调查、宫斗、入狱、翻案。这似乎形成了一个死循环。韩国总统能不能摆脱这个魔咒?李在明这波彻查动作搞得再大,本质上不过是又一次轮回。表面上是查尹锡悦,不仅要把对手彻底清算,还要稳定军心,为自己铺路。
但这次不同的是,李在明的调查直接拿“国家安全”做为突破口,打出了历史上少见的团结民意的旗号。网络上不少人觉得,这会不会让以后韩国的总统更胆怯,对军队影响力越来越敏感。有人说,下一任就算是最铁的盟友,也得防着被查,被斗。韩国政治生态,大概率会更加极端化。
也有分析认为,这波调查可能会成为韩国对朝关系的一个转折点。如果彻查无人机事件、公开尹锡悦的涉事细节,半岛局势可能出现阶段性缓和。毕竟承认错误远胜于掩盖错误,李在明打了一场漂亮的形象仗,也为自己的外交政策博得了信用。下一步能不能恢复南北对话,还是要看朝方如何接招。
韩国政坛沉浮总是和安全、对抗、地缘环境深度挂钩。很难说这次彻查出来的结果最终能不能平息各种质疑。毕竟李在明自身也身陷多起案件,前路同样未知。政坛里没有绝对赢家,只有下一个还在攀爬的人。
这一场调查,既是清算前任,也是自我博弈。一边安抚北方邻国,一边扫除对手,身后支持者紧紧围绕,反对者则在密切盯梢。韩国政局走到今天这一步,全靠一场场博弈积累。接下来谁还敢轻举妄动,全世界都在看。半岛安全还是危机,关键点已经出现,只等下一步棋落下。李在明会怎么收官,成败在此一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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