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本海默爆火,却炸出了日本最想抹去的731!

《奥本海默》爆火,却炸出了日本最想抹去的731!谁能想到,一部关于“原子弹之父”的电影,竟然在全球的社交媒体上,掀起了一场对731部队的“考古热”。这事儿,就像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,那些被刻意掩埋的、令人发指的罪恶,又一次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
这支部队,有个听起来人畜无害的名字——关东军防疫给水部。听听,防疫、给水,多正能量,多有科学精神。他们在哈尔滨郊外的平房区,建起了一座巨大的院落,当地人叫它“四方楼”。从外面看,高墙电网,戒备森严,充满了神秘感。他们到底在干什么?是在研发什么能拯救世界的灵丹妙药吗?

可如果你有机会推开那扇门,你会发现,这里不是天堂,而是地狱的最深处。

这里没有病人,只有“材料”。一个个活生生的人,被他们用一个侮辱性的代号称呼——“马路大”,日语里“圆木”的意思。是的,在他们眼里,这些人不是同类,只是一根根会说话、会呼吸、会惨叫的木头,是用来消耗的实验品。

他们的头子,叫石井四郎。一个医学博士,一个披着白大褂的恶魔。在他的指挥下,一场场挑战人类认知底线的“实验”开始了。

想知道人在失血多少后会死亡?简单,直接把人绑在手术台上放血,直到心跳停止。想研究冻伤的“最佳治疗方案”?就把人的胳膊伸进零下几十度的户外,用棍子敲上去,直到发出和木头一样的声音,再拖回室内,用不同温度的水去浇,观察血肉如何从骨头上剥离。

他们甚至把不同种类的病菌,比如鼠疫、霍乱、炭疽,注射进活人体内,观察人从发病到腐烂的全过程。为了测试细菌武器的传播效率,他们会把人关进一个密闭的玻璃房,然后引爆细菌炸弹。他们还开发出一种陶瓷外壳的“子母弹”,里面装满了感染了鼠疫的跳蚤,专门用于大规模的瘟疫传播。这种泯灭人性的武器,一旦投下,造成的就不是一城一地的伤亡,而是一个区域长达数十年的瘟疫和死亡。

这一切,不是几个疯子的个人行为。每一项研究,都有详细的记录,每一笔预算,都来自日本军方高层,甚至得到了天皇的亲自批准。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、由国家机器驱动的反人类罪行。

1945年,苏联红军的钢铁洪流席卷而来。石井四郎慌了,他下达了最后的命令:销毁一切。炸毁“四方楼”,杀死所有幸存的“马路大”,焚烧所有的研究资料。他们以为,一把火,就能烧掉所有的罪恶。

可他们没想到,有些东西,是烧不掉的。

更让人脊背发凉的还在后面。战争结束后,石井四郎和731部队的大部分骨干,被美军俘获了。他们要上军事法庭,要被绞死吗?并没有。

一笔肮脏的交易达成了。美国人对731部队用活人做实验得来的数据,垂涎三尺。于是,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——后来成为美国生物武器研究中心的地方,美国人用豁免权,换走了那份沾满数千人鲜血的“研究报告”。石井四郎摇身一变,成了美军的生物武器顾问,最终安然无恙地死在了自家的病床上。

那些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呢?他们也纷纷脱下军装,换上西装。有的人当上了大学的医学院院长,有的人成了知名制药公司的创始人,甚至有人坐上了日本厚生省的高位。他们摇身一变,成了日本战后医学界、商界的“精英”和“栋梁”。这是何等的讽刺?又是何等的悲哀?

他们以为自己赢了,以为历史可以任由他们涂抹。但是,正义或许会迟到,却从不缺席。

哈尔滨平房区的遗址还在,那冰冷的锅炉房,仿佛还在燃烧着无辜者的骸骨。一些良心未泯的日本老兵,比如清水英男,晚年站了出来,在巨大的压力下公开谢罪,指认现场。更有无数研究者,像日本作家森村诚一,写出了《恶魔的饱食》这样的著作,将一切公之于众。

苏联的审判记录,美国的解密档案,还有从废墟里挖出来的手术刀和骸骨……铁证如山,岂容抵赖!

今天,当全世界的年轻人因为一部电影,重新把目光投向731,那些试图否认历史、篡改教科书的人,应该感到害怕。因为互联网有记忆,人类的良知更有记忆。

忘记这段历史,就等于背叛。我们记住它,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而是为了警醒世人:当科学失去了人性的束缚,当一个国家陷入了军国主义的狂热,会释放出怎样可怕的魔鬼。

这事儿,真不能忘。永远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