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在东北长白山脚下的破落小村庄,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。 小时候最盼着村里来个戏班子,那会儿还不懂啥叫艺术,就知道看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又唱又跳特别带劲。 谁能想到几十年后,那个在戏班子里打杂的穷小子,居然成了全国人民都认识的"小品之王"?
1990年的除夕夜,央视演播厅的镁光灯亮得刺眼。 我穿着借来的中山装往台上挪步,手心全是冷汗。 台下坐着姜昆、赵忠祥这些大腕,空气里飘着摄像机的焦糊味。当我说出"相亲? 我看你长得像我二姑"时,观众席突然爆发的笑声差点掀翻屋顶。 那句台词后来成了经典,可没人知道我当时差点把道具算盘摔地上——太紧张了。
钱这玩意儿真是个怪东西。 90年代我开着全省第一辆进口奔驰,司机开得比骑驴还慢。 为啥? 怕剐了车漆啊! 那时候我总琢磨,要是能回到七岁那年,说什么也不让爹把我留在老家。 可现在看着两个孩子,又觉得钱能解决的事真不算事儿。
龙凤胎儿子牛牛最近又上热搜了。 这孩子从小就透着股机灵劲,拉二胡能把《赛马》拉出马头琴的苍凉味。 可前阵子媒体拍到他在夜店搂着姑娘庆生,金链子晃得人眼晕。 更绝的是他养的那条藏獒,狗窝里铺着真丝毯子,狗粮比我家保姆的工资还贵。 有网友调侃:"这哪是养狗,这是供祖宗呢! "
女儿球球的抑郁症让我彻底醒了酒。 去年冬天她在直播间突然抽搐,话都说不利索。 粉丝们这才知道,这丫头从十几岁就得了这病,十年来反复发作。 最揪心的是她偷偷跟我说:"爸,我不敢在您面前哭,怕您觉得丢人。 "这话像记重锤砸在我心上——我给她买得起爱马仕,却买不来她心里那份踏实。
前妻葛淑珍至今还住县城的老楼里。 当年我净身出户时,她只要了十万元补偿金。 现在逢年过节我去看望,她总把腌好的酸菜往我车后备箱塞。 有次她拉着我的手说:"本山啊,钱能养人也能害人,你得看好俩孩子。 "这话我记了整整二十年。
最让我后怕的是那次家族聚会。 牛牛喝多了当着亲戚的面说:"我爸就是个暴发户,懂个屁艺术! "当时饭桌上的空气都凝固了。 后来我才知道,这孩子在学校总被同学叫"赵家傻大款",心理落差太大。 现在想起来,我对不起老赵家祖宗啊!
最近公司年会出了件怪事。小沈阳带着徒弟们表演新段子,包袱抖得比春晚还响。 可台下观众席里,几个老艺人偷偷抹眼泪。 散场后老团长拽着我抽烟:"现在年轻人捧哏都用提词器,不像咱们当年揣着本子走穴。 "这话让我心里拔凉拔凉的——艺术这碗饭,真就快吃不起了?
前两天翻出泛黄的日记本,1990年12月31日那页写着:"今天春晚结束,姜昆老师拍着我肩膀说'小赵啊,你现在是名人了'。 当时我寻思,名人咋了? 不还是得给闺女攒嫁妆? "现在再看这些字,鼻子直发酸。 当年觉得攒钱盖别墅就是成功,现在才懂,能让孩子挺直腰杆做人,才是真本事。
听说牛牛最近在国外学金融。 这孩子倒是争气,疫情期间还给武汉捐了批医疗物资。 有次视频里他举着化验单说:"爸,我抑郁症好了。 "我盯着屏幕上的年轻面孔,突然想起他小时候发烧39度还坚持练琴的模样。 这世道变得真快,当年那个在牛棚里练功的穷小子,如今也得为孩子的心理健康发愁。
前几天去刘老根大舞台巡场,发现观众席里多了好多银发族。 有个老爷子拉着我说:"赵老师,你那《不差钱》我们看了二十年了。 "我突然意识到,那些曾经让我们笑出眼泪的小品,现在成了老一辈人的青春记忆。 而舞台下那些举着自拍杆的年轻人,他们追捧的网红,可能连赵本山三个字都没听过。
最让我欣慰的是球球最近的变化。 她在直播间不再只顾着卖货,开始教粉丝唱二人转。有次直播唱《青藏高原》破了音,居然大大方方说:"破音是艺术的另一种表达。 "这话要是搁十年前说,我非得敲她脑瓜子不可。 现在听着倒觉着挺对——人生哪有十全十美? 接受不完美才是真成熟。
前几天在机场撞见宋小宝。 这小子现在胖得都快认不出来了,怀里还抱着个保温杯。 寒暄时他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:"赵老师,咱们这行当真得悠着点成名。 "这话让我想起当年带徒弟的规矩——没熬过三年基本功,不准上台。 现在看看那些一夜爆红的网红,有几个能坚持十年?
最近总失眠。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,如果当年没离婚,俩孩子会不会更幸福? 如果当初没那么拼命赚钱,现在会不会更轻松? 可人生没有如果,就像我演过的那些小品,包袱抖出去就收不回来。 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把手里的传家宝——那把伴随我四十年的二胡,传给懂它的人。
昨天收到牛牛寄来的明信片,背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。 卡片上写着:"爸,我在华尔街实习呢,下周要和巴菲特吃饭。 "我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半天,突然想起他五岁时蹲在锅炉房门口,就为了听我唱半段《王二姐思夫》。 时光啊,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。
最近公司招了批00后员工。有天听见俩小伙子聊天:"赵本山谁啊? 没听说过。 ""好像是个过气网红吧? "当时我攥着茶杯的手直抖。 散会后把主管叫到办公室:"从明天起,所有新员工必须看《卖拐》全集。 "这不是较劲,是怕咱们祖辈传下来的玩意儿真就断在咱手里了。
前几天收拾老宅,在樟木箱底翻出张泛黄的照片。七岁的我穿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,蹲在戏班子门口等开饭。 背后是斑驳的土墙,墙上歪歪扭扭写着"赵家戏班"四个字。 现在看着这张照片,突然明白了个理儿:人这辈子就像二人转,唱得再热闹,也得记得给自己留个转身的地儿。
听说球球要开个人演唱会了。她在海报上写着:"这次不卖货,只唱歌。 "看着那行字,我眼眶突然发热。 这丫头终于长大了,知道有些东西比钱金贵。 就像当年我站在春晚舞台上,最珍贵的从来不是掌声,而是台下那些等着听段子的父老乡亲。
最近总去学校接孙子放学。 有次看见他书包上挂着个奥特曼,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玻璃弹珠。 时代变得真快啊! 但有些东西永远变不了——就像二人转里那句老话:"人活一辈子,图的就是个乐呵。 "这话现在听着,比啥大道理都实在。
前几天和姜昆老师喝茶,老爷子突然冒了句:"现在年轻人写段子都用AI了。"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:"那能写出咱东北人的黑土地味儿? "这话虽然糙,但理不糙。 就像咱东北的酸菜,机器腌的再干净,也比不上大缸里捂出来的那股子酸劲儿。
最近在筹备新作品,徒弟们建议加段直播梗。 我敲着桌子说:"不行! 咱小品是给活人看的,不是给屏幕看的。"这话可能有人觉得老土,但我觉得挺对——艺术这东西,得让人看见心跳,听见呼吸,闻得到人味儿。
昨天路过刘老根大舞台,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旋律。 驻足听了会儿,居然是《乡村爱情》主题曲。 突然想起当年拍戏时,唐鉴军他们几个在雪地里打滚的傻样儿。现在想想,那些冻出来的鼻涕泡,可比现在直播间里的特效真实多了。
最近总梦见母亲。 还是她临终前攥着我手的样子:"本山啊,做人要实诚。 "这话她说了千万遍,现在才咂摸出点滋味。 就像咱东北的冻梨,看着黑不溜秋,咬开才知道里头甜着呢。
前几天儿子发来视频,牛牛在华尔街做金融分析。 背景里那面星条旗晃得我眼晕,可他说的话让我心里踏实:"爸,我正研究怎么把二人转做成文化基金。 "听着这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,突然想起他小时候用树枝在地上画算盘珠子的模样。
最近总去老年大学听课。有次听心理课讲到"空心病",突然鼻子一酸。 现在有钱人家的孩子,物质堆成山,心里却空落落的。就像咱东北的粮仓,堆满了金灿灿的玉米,可没了阳光照着,照样会发霉。
昨天收到球球寄的护身符,说是开过光的。 打开一看,里头夹着张小纸条:"爸,我在学心理学。 "看着这几个字,突然想起她六岁那年,蹲在门槛上等爹回家的身影。 时光啊,真是个神奇的东西,能把最痛的伤疤变成最暖的记忆。
最近总琢磨个理儿:钱能买来最好的医疗,买不来真心的笑容;能盖起最豪华的别墅,盖不住心里的空荡。 就像咱东北的冬天,再厚的棉袄也挡不住刺骨的寒风,唯有心里那团火,才能让人挺直腰杆往前走。
前几天在机场偶遇宋丹丹,她拉着我说:"本山,该给年轻人让让位子了。 "我笑着摇头:"除非你们年轻人能接住这杆二人转的大旗。 "这话听着像赌气,其实心里明镜似的——有些东西,真得靠命里的缘分。
最近在整理老照片,发现90年代的演出服都褪色了。 摸着那些磨破的补丁,突然想起当年跑场子时,乡亲们塞给我的热乎乎的烤地瓜。 现在想想,那些带着体温的记忆,才是最值钱的宝贝。
听说牛牛要回国发展了。有粉丝爆料说他要开艺术学校。 看着手机里那张酷似年轻时的我的照片,突然鼻子一酸。 这孩子总算没白疼,知道要把老赵家的本事传下去。
最近总去孤儿院。 有次教孩子们唱《王二姐思夫》,有个小丫头问我:"叔叔,什么是思夫啊? "我愣了半天,最后说:"就是想念一个人的滋味。 "这话要是搁二十年前,我肯定用段子搪塞过去。 现在才懂,有些苦涩,得亲自尝过才知道。
昨天路过铁岭火车站,看见几个老乡蹲在地上等车。 他们怀里揣着花生瓜子,就像当年等戏班子开场的乡亲们。 突然想起那句老话:"艺术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。 "这话现在听着,比任何时候都真切。
最近总失眠。 不是因为钱的事,是怕这辈子白忙活。 就像咱东北的庄稼汉,春天播下种子,就盼着秋天有个好收成。 可人生这亩地,旱涝不保收,唯有心里那点念想,才能支撑着往前走。
前几天收到马丽娟的短信:"孩子们都挺好。"看着这行字,突然想起结婚那天她穿的那件红棉袄。 二十多年过去,颜色都褪了,可心里那份暖,反而越来越清晰。
最近在筹备告别巡演。 有徒弟问我:"师傅,真要退了? "我指着排练厅墙上的老照片说:"你看这些笑脸,才是真正的传家宝。"这话要是搁年轻时说,肯定被笑掉大牙。 现在想想,还真是这个理儿。
昨天收拾书房,翻出本泛黄的《演员的自我修养》。 扉页上还留着姜昆老师的批注:"本山,艺术要接地气。 "这话现在看着,比当年刚出道时更觉深刻。 就像咱东北的冻土,看着硬邦邦的,底下可藏着生生不息的春天。
最近总去养老院。 有次听老人们聊起过去,有个老太太拉着我说:"当年你二叔在戏班子教我们唱戏,那嗓子亮得能把房盖掀了。 "听着这些故事,突然明白了个理儿:有些东西,只有经过岁月打磨,才能变成传家宝。
听说球球要结婚了。 看着她试婚纱的照片,突然想起她小时候扎着羊角辫偷吃供果的模样。 时光这把杀猪刀,真是又快又狠。 不过话说回来,能看着孩子成家立业,也算没白活这一遭。
最近总琢磨个理儿:人生就像二人转,唱得再热闹,也得记得谢幕。 就像咱东北的庄稼人,春种秋收,周而复始。 重要的是,心里那份对生活的热乎气,永远不能凉了。
昨天路过刘老根大舞台,看见门口排起长队。 有年轻人举着手机直播:"老铁们双击666! "突然想起当年观众们跺脚叫好的场面。 时代变了,但那份对快乐的渴望,永远都在。
最近总去学校听讲座。有次大学生问我:"赵老师,怎么看待网红经济? "我指着教室里的投影仪说:"当年我们用煤油灯照明,现在你们用激光投影。 形式在变,但让人笑出眼泪的本事不能变。 "
听说牛牛在筹备慈善基金。这消息让我既欣慰又担忧。 欣慰的是孩子长大了有出息,担忧的是这年头做好事也不容易。 就像咱东北的酸菜,腌好了是美味,腌坏了可要命。
最近总失眠。 不是怕老,是怕这辈子白忙活。 就像咱东北的庄稼汉,春天播下种子,就盼着秋天有个好收成。 可人生这亩地,旱涝不保收,唯有心里那点念想,才能支撑着往前走。
昨天收到马丽娟的短信:"孩子们都挺好。 "看着这行字,突然想起结婚那天她穿的那件红棉袄。 二十多年过去,颜色都褪了,可心里那份暖,反而越来越清晰。
最近在整理老照片,发现90年代的演出服都褪色了。摸着那些磨破的补丁,突然想起当年跑场子时,乡亲们塞给我的热乎乎的烤地瓜。 现在想想,那些带着体温的记忆,才是最值钱的宝贝。
听说牛牛要回国发展了。 有粉丝爆料说他要开艺术学校。 看着手机里那张酷似年轻时的我的照片,突然鼻子一酸。 这孩子总算没白疼,知道要把老赵家的本事传下去。
最近总去孤儿院。 有次教孩子们唱《王二姐思夫》,有个小丫头问我:"叔叔,什么是思夫啊?"我愣了半天,最后说:"就是想念一个人的滋味。 "这话要是搁二十年前,我肯定用段子搪塞过去。 现在才懂,有些苦涩,得亲自尝过才知道。
昨天路过铁岭火车站,看见几个老乡蹲在地上等车。 他们怀里揣着花生瓜子,就像当年等戏班子开场的乡亲们。 突然想起那句老话:"艺术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。 "这话现在听着,比任何时候都真切。
最近总琢磨个理儿:钱能买来最好的医疗,买不来真心的笑容;能盖起最豪华的别墅,盖不住心里的空荡。 就像咱东北的粮仓,堆满了金灿灿的玉米,可没了阳光照着,照样会发霉。
听说球球要开个人演唱会了。 她在海报上写着:"这次不卖货,只唱歌。 "看着那行字,突然想起她六岁那年,蹲在门槛上等爹回家的身影。 时光啊,真是个神奇的东西
